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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岐“攻法治癌”的理论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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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数千年中医中药治疗肿瘤的历史,中医界一直都存在攻法和补法之争。持攻法观点的人认为,肿瘤的特色是有形之肿块,凡肿块皆为实证,只有采用攻法,才能消瘤化结,肿瘤才能有治愈的希望,否则只会越补越实,促进肿瘤的生长。持补法观点的人则认为,“积之所成,其气必虚”,他们认为十瘤九虚,如果片面采用攻法,病人必将更加虚弱,不仅达不到治疗肿瘤的目的,反而使病人雪上加霜,适得其反。清代名医(外科)王维德一生善用攻法,他首创犀黄丸,醒消丸、小金丹、阳和汤都是典型的攻法方药。民国初期名医张锡钝,也善用攻法,他在代表作“医学衷中参西录”一书中创制“三棱丸”、“莪术丸”等攻法方剂,同时善用乳香、没药、莪术、三棱等,活血、破血之药,临床治疗肿瘤有一定疗效。清代外科名医马培之则坚决反对使用攻法,他认为治疗肿瘤片面使用犀黄丸、醒消丸一类攻法中药,不仅治不好病,反而可使病情恶化和发展。

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国内中医肿瘤专家差不多清一色推崇补法,对扶正培本中药的研究几乎占用了全国80%以上的人力、物力、财力,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可喜成果,无论在提高血象、减轻放、化疗毒副反应,提高肌体免疫功能等方面都有新的认识和提高,也得到西医界同行的广泛认同。但中医补法,在恶性肿瘤的治疗中只是放、化疗的辅助治疗,不能在抗癌治疗中充当主角,不能独当一面,这是中医治疗肿瘤的不足和缺憾。

为了探索中医治疗肿瘤的临床和理论问题,张宗岐做了两件大事。第一,他用了长达八年的时间研读了自内经以来历代中医名家的大量文献著作五千多万字,其中包括各种善本、孤本、手抄本,甚至包括一些名不见经传,但确有疗效和特长的民间草医治疗肿瘤有效的单方、验方,基本弄清了数千年来中医肿瘤理论经验,以及产生和发展的来龙去脉,积累了大量有效的方剂和医案,对中医肿瘤的治疗方法和途径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和认识;第二,他用将近十年时间,阅遍建国以来发表在各种公开报刊杂志及全国性肿瘤会议上的中医肿瘤有效方法和医案,收集其中有明确病理和细胞学诊断,并经X线、B超、CT、核磁共振等检查证实确为癌症,并采用单纯中医中药治愈的个案655例。经过对每个例案的用药法则、思路及辨证方法进行系统归纳、分类、总结、筛选。进行理论方面的系统分析,初步摸索出一套有效地治癌理论和基本方药。

1.癌症从“痰、瘀、毒”论治-1

“百病多由痰作祟”,“怪病从痰论治”这是张宗岐教授系统研究传统医学八年,概括的治癌理论特色之一。张宗岐所谓的“痰”,指的既是病理的产物,又是生理的致病因素。同时又把“痰”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类,也即无形之“痰”和有形之“痰”有形之“痰”多指从咽喉、口、鼻等部位流出的、唾液和涎沫;无形之“痰”则泛指全身各部位的津液发生病变而导致的痰症。临床上常见的绝大部分肿瘤多为无形之“痰”。

金元四大家之一朱震亨指出:“人之一身无非血气周流,痰亦随之”,“大抵气滞则痰滞,气行则痰行”,所以“痰之为物,随气升降,无处不到。”这说明痰和血气关系甚为密切,气血清顺,气血津液流通无阻,则无痰之为患;若气血浊逆,则津液不清,熏蒸凝聚而变为痰。此病理之“痰”一旦产生,就来去无定,聚散无常,遍及全身内外,为病多端且怪病百出。张石顽指出:“凡人身中有块不痒不痛,或作麻木,名败痰失道”。余听鸿指出:“痰阻皮里膜外,气多血少之处,无血肉化脓,有形可成,即成痰块、痰包、痰核”。朱震亨更明确指出:“凡人上、中、下有块者,多是痰”。可见中医肿瘤的形成与“痰”作祟是不可分割的。“痰”凝在肺(包括肺癌及其它胸部肿瘤)则胸闷、喘咳、吐粘血痰;“痰”胶结于食道胃脘(包括食道癌、胃癌)则呕恶痰涎;“痰”流窜皮下则聚结为乳岩、恶核、反花疮、石疽、瘿瘤等(包括乳腺癌、皮肤癌、恶性淋巴瘤及淋巴结转移瘤、甲状腺癌等)。清代名医徐灵胎在谈到噎膈病因时曾指出:“噎膈之症,必有瘀血、顽痰逆气阻隔胃气。”李惺亦指出:“气郁成火,液凝为痰,痰火固结,妨碍道路,饮食难进,噎膈所由成也。”进一步说明了“痰”与食道癌和胃癌的内在联系。中医五积之病,如肺之积为息贲,心之积为伏梁,肝之积为肥气,脾之积为痞气,肾之积为奔豚,以上五积之病大多与现代医学胸腹部恶性肿瘤的表现极为相似,五积之病又多因痰而引起。有关这方面的论述,清代医家何梦瑶在《医林绳墨》中更为明确指出:“积者,痰之积也,血之积也。”以上充分说明痰是五积形成的直接原因。

张宗岐教授认为,肿瘤病就是属中医所指的怪病之一,若在治疗中能正确的从“痰”论治,常可收到桴鼓之效。他在多年的临床实践中,遵循肿瘤病从“痰”论治的法则常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张宗岐教授曾治疗辽宁省锦州市一个男性脑恶性肿瘤患者,就诊时病人是用担架抬到门诊的,此时患者已呈半昏迷状态,查体:左侧偏瘫,痰声辘辘,舌胖苔白腻,脉弦滑,一派痰湿之象,投以健脾化痰,佐以疏风通络开窍,方药二陈汤加郁金、僵蚕、蜈蚣、乌蛇等治疗,半个月后,病情大有改观,以后又循前方服药2个月,其主要症状基本消失。CT检查,脑内肿块明显缩小,此后做成丸药长期服用,至今己20余年,患者不仅健在,而且已恢复正常工作。

2.癌症从“痰、瘀、毒”论治-2

张宗岐教授系统研究传统医学八年发现,“生长在人体各个部位的癥积包块,大多都和气血瘀滞有着密切的内在联系”,而且是历代中医大家的共识。清代名医王清任在《医林改错》中有过精辟的见解,他认为:“无论何处,皆有气血……,气无形不能结块,结块者必有形之血也,血受寒凝结成块,血受热则煎熬成块。”这说明,肿瘤的形成多出自有形之血。清·姜天叙在论述噎嗝(食道癌、贲门癌)病因时指出:“痰凝气结,血瘀津枯,皆通俗致噎。”又说:“食物不咽,屈曲自膈而下,哽涩而痛,多是淤血。”清·邹岳在论述石疽(皮肤癌、淋巴转移癌、淋巴肉瘤等)病因时指出:“石疽……乃肝经郁结,气血凝滞而成。”清·马培之亦指出:“石疽乃气血冰凝成此恶疾。”明代著名外科医家陈实功在论及瘿瘤(甲状腺肿瘤等)病因时也着重指出:“夫人生瘿瘤之癥,……乃五脏瘀血浊气痰滞而成。”以上各代医家有关肿瘤病因的论述,充分肯定了有形之血停滞瘀阻是各种肿瘤形成的重要成因之一。

中国抗衰老研究中心通过对近万例恶性肿瘤患者检查中发现:癌症病人的微循环都存在比较一致的改变,如血流缓慢或停滞,红细胞重复聚集,管袢高度扭曲、瘀扩或停滞。特别在癌症复发、转移的患者身上,以上情况表现得更加明显,同时随着病情恶化,微循环障碍的程度亦随之加重。由此说明,癌症的发生、转移、复发及恶化与微循环功能障碍密切相关。

张宗岐教授在临床实践中也发现,大多数癌症病人几乎都有以下改变:舌质紫黯瘀斑,舌下静脉青紫,眼周发黑,面色灰暗,口唇暗红,甲皱暗黑,脉沉细或细涩等等与血瘀密切相关的体征改变。特别在中晚期或进展期合并出血、疼痛的患者身上,表现更为显著。若此时进行化验检查则血小板往往增高,血沉加快。

综上所述,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癌症的发生发展及恶化都与瘀血停滞有深刻的内在联系,可见临床治疗中重视“从瘀论治”是有科学依据的。在这方面前辈都有明确的论述和经验。清·姜天叙在《四大证治》中说:“大抵噎膈之证,多有结痰、瘀血相停,若不去之,病必不除。”清·俞震在《古今医案按》一书中列举朱丹溪噎膈反胃数条医案指出:“丹溪治噎膈反胃数条,皆以瘀血治而效。”

张宗岐教授用活血化瘀原则,治疗不少临床上有一定血“瘀”指征的癌症患者,病情皆有不同程度的改善,有的带瘤长期生存,甚至肿瘤全部消失。如哈尔滨一位晚期肝癌病人,男性,59岁,19956月底及10月初先后2次在上海第二军医大学长海医院行导管介入化疗,疗效十分显著,肿块明显缩小。19974月在该院复查,发现双肺转移,即在上海医院行第3次导管介入化疗(肝及双肺),病情未见缓解,双肺转移灶增大。病人抱一线希望,于1997年找张宗岐教授行中医中药治疗。当时主要体征:面色青紫、眼周发黑、肝区疼痛、腹部胀满、五心烦热、咳嗽气短、双手掌紫红如猪肝色,舌暗有瘀斑、脉弦,辩证为痰瘀互结,以瘀为主,治以活血化瘀,消痰散结,滋阴清热。方药用膈下逐瘀汤加生鳖甲,白芥子、穿山甲、败龟板等制成蜜丸长期服用。八个月后病情缓解,在上海长海医院和中国中医研究院北京广安门医院复查,双肺转移病灶全部消失。19996月再次复查,仍未见病灶,病人完全恢复正常生活。

3.癌症从“痰、瘀、毒”论治-3

现代医学科学通过多学科的综合研究,认为环境因素是癌症的主要致病原因。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化学毒素致癌,占癌症病因的70%90%,主要可分为七大类:烷化剂、多环芳烃、芳香胺、偶氨染料、亚硝基、生物毒素、致癌性元素等。20世纪50年代以来,随着现代化工业的持续飞速发展,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无论土壤、水源或大气环境都无一例外,受到空前严重的污染。到上世纪末,世界上多数河流、湖泊、近海海洋已被工业废水严重污染,不少化工生产基地周围各种植物枯死,生物灭绝,甚至寸草不生。人类为维持生命不可缺少的粮食和蔬菜因大量使用化肥、农药以及被污染的水源而含有大量超标的有毒物质,人类生活离不开的鱼、虾、肉等动物食品也同样面临严重污染。轰动世界的“二恶英”事件就是一个最为典型的事例。

含有严重致癌物的香烟烟毒也是当今世界上癌症高发的重要成因,到目前为止,全世界约30%的癌症是由吸烟引起的。由于烟民的大量增加和空气污染的加重,已经使英国肺癌发病率45年内增加了12倍,美国50年内增加了17倍。每年全世界新发肺癌病例接近100万人,占世界癌症12%。

此外,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提高和进步,科学家发现有150余种动物有致癌性的肿瘤病毒,如腺病毒、肝炎病毒、单纯疱疹病毒、乳头状病毒、乳多空病毒、逆转录病毒,其中肝炎病毒HBVHCV的大量传播使原发性肝癌的发病率逐年上升。

大量事实告诉我们,癌症的形成与各种有害化学毒素、生物毒素有着十分密切的内在联系。

张宗岐教授赞同中医学主张的“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学说,十分重视人和自然的关系。认为各种疾病(包括癌症)的形成都不外乎内外两种因素,即外因六淫之气,内因七情变化。中医所指的六淫邪气,当然也包括各种有毒之气及饮食中的有毒物质。对肿瘤形成原因的认识与现代医学十分相似。

古往今来,中医在治疗各种疑难重病(包括肿瘤在内)时,多采用“以毒攻毒”法。明代医家李挻曾指出:“药之治病,无非以毒拔毒,以毒攻毒”。明代医家张景岳在《景岳全书》中提出:“药以治病,用毒为能。”清代临床医家龙之章一生治病,惯用毒剧药物。他指出:“毒症非毒药不行,毒症还须毒药攻”。现代中医名家姜春华认为:“毒剧药虽有致人以命的弊端,但峻烈之性足难顽固的病症往往非此无效。”姜老又说:“唯其毒,才能治病。”

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著名老中医段凤舞教授一生从事肿瘤研究和治疗,尤其善用攻法。段老生前曾强调:“肿瘤非常病,治病非常药”。这句话可以说是段老一生治疗肿瘤的精辟总结,段老一生治疗数以万计的各种癌症病人,习惯使用虫类和矿物类中药,往往取得意想不到的疗效。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曾用毒剧药制成中药针剂“癌灵一号”,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50%存活5年以上,18.8%存活10年以上。迄今为止,世界上存活时间最长的1例白血病患者就是用该药治愈的,现已健康存活25年。可见,毒剧中药治疗癌症的确有疗效。

张宗岐教授最为推崇毒剧中药治疗晚期癌症,曾用“以毒攻毒”法治疗一位哈尔滨的晚期肺腺癌病人。病人咳嗽、憋气、咯血、音哑、CT诊断为左中心型肺腺癌伴纵膈淋巴结转移。中药治疗前使用过放、化疗,病情得不到缓解,即找到张宗岐教授用中药治疗。经过认真辨证,采用以毒攻毒佐以消痰化瘀法,治疗3个月病情得以缓解,继续治疗2年左右,CT复查发现肿块明显缩小。现在患者健康存活20年了。

4.“抗癌一号方”是治癌的有效方剂

张宗岐教授经系统研究发现:痰、瘀、毒是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的,有时候表现为以痰为主,瘀、毒为副;有时表现为以瘀为主,痰、毒为副;有时则表现为以毒为主,痰、瘀为副。概括的说肿瘤病因,离不开“怪病多痰”,“久病必瘀”,“癌因毒生”。落实在临床上则三者常常同时存在,或互为因果。因此在癌症治疗上可有一定阶段性,某一阶段有所侧重,但往往三法同时并用,疗效则更为确切。

张宗岐教授在研读历代中医名著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治疗肿瘤有效安全的方剂。通过分析发现一个规律,即凡是有效安全多是采用消痰、化瘀、攻毒法而获效的。1995年,张宗岐教授出版了《临床肿瘤综合治疗大全》一书。在编辑该书的过程中,搜集了1949年以来发表在报刊杂志上运用中医中药治愈的各种癌症的有效病例655例。在这些病例中使用扶正培本及中医其他方法共治愈9例,而使用消痰、化瘀、散结、攻毒法治愈的各种癌症达646例。这些有效病例足以说明,消痰、化瘀、攻毒的方法是中医药治疗癌症行之有效的手段。

张宗岐教授直接参与了国家科委领导的中医治疗肿瘤的“六五”、“七五”、“八五”、“九五”、“十五”全国攻关课题的研究工作。这些研究主要围绕中医扶正培本法在恶性肿瘤治疗中的应用和实验研究。通过20年的全国范围内系统攻关,应该说取得了很大成绩,基本上弄明白了扶正培本治疗肿瘤的作用机理。大量实践表明,扶正培本法可以提高癌症病人的免疫功能和生存质量,对放、化疗有明显增效、减毒作用,如增加食欲、提升骨髓造血功能,保护肝功肾功等。但其本身并没有明显的抗肿瘤作用,在临床治疗中只能作为放、化疗的辅助药物使用。

国家在组织大规模的扶正培本中药治疗肿瘤攻关研究的同时,民间则自发地进行着,消痰、化瘀、以毒攻毒法的研究探索。如1971年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药剂师韩太云根据民间验方,以砒霜为主制成“癌灵一号”注射液。经过20年的艰苦历程,1992年,该院孙鸿德等率先报道,应用“癌灵一号”结合中医辩证,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取得了突破性进展。随后国内不少医院有效重复了这一结果。1995年,大连解放军中医血液病专科和大连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黄世林报道,以复方青黛片为主(含雄黄)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60例,痊愈占98%。哈尔滨市第一医院、哈尔滨血液病研究所以“癌灵一号”治疗因化疗无效复发的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40例,痊愈占60%。戴赐孟等用梅花占舌丹(含蟾蜍)治疗白血病16例,痊愈3例,好转10例。李敏民报道国内多家医院联合攻关用三品丹治疗宫颈癌210例,痊愈204例。宋洪思等报道华虎内攻汤治疗原发性肝癌118例,痊愈34例,占28.81%;何敏等用巴豆治疗15例甲状腺癌,治愈率53%。上海瑞金医院血液病研究所陈竺教授用“癌灵一号”进行动物实验,证实该药有两个重要作用:一是使癌细胞凋亡,二是使癌细胞逆转为正常骨髓细胞。这些临床实例说明,中医攻法(消痰、化瘀、攻毒)治疗恶性肿瘤是有效的。

1997年以来,张宗岐教授在总结历代和现代中医有效经验的基础上,结合三十年的临床实践,研究成功了“消痰、化瘀、攻毒”为一体的治癌方药—— “抗癌一号方”。开始临床上治疗全身广泛转移的晚期癌症患者,虽然有效率仅19.44%,但是这些患者全都是西医完全放弃治疗的极晚期病人,采用中药治疗后改善了症状,提高了生活质量,而且治愈其中3例已广泛转移的晚期肝癌和乳腺癌病人。

最近,张宗岐教授用“抗癌一号方”治疗观察晚期癌症患者254例,其中死亡14人,占5.5%70%以上病情稳定,还有多例病人肿块缩小和消失,胸腹水消退。目前这组病人正在观察之中。临床实践说明,中医中药不仅可以辅助放、化疗起到增效、减毒、改善症状和提高生活质量的作用,而且采用消痰、化瘀、攻毒法的“抗癌一号方”,还可以像西医放、化疗一样起到消灭癌细胞,最终完全消灭肿瘤的作用。如果辨证正确,运用得当是有潜力、有希望的,值得中医界同仁认真发掘研究,发扬光大。

5.研制成功杀灭癌细胞的“消岩汤”“消岩丸”

张宗岐是一个勇于探索、创新的人,他在十八年的积累和多年治癌临床实践基础上,成功创制出一个理法方药相对合理的有效方剂“消岩汤”及“消岩丸”(处方保密)。治疗思路是以攻法为主,主要采用消痰、散结、化瘀、攻毒等中药。证实了采用中医攻法,完全可以杀灭癌细胞,独立的治疗各种肿瘤。

张宗岐继承发展了段凤舞教授以毒攻毒法治癌的思想,自19984月以来,大胆采用“消岩汤”、“消岩丸”治疗各种恶性肿瘤196例,截止20001215为止,死亡44人,死亡率8%。其中属极晚期恶性肿瘤(即全身广泛转移的肿瘤)196人,其中晚期肺癌66例,有效率21.21%,症状缓解率71.51%,中位生存14个月,平均生存12.28个月;一年生存57.6%。晚期乳腺癌43例,有效率16.28%,症状缓解率75.38%,中位生存17个月,平均生存16.53个月,一年生存率74.42%;晚期肝癌29例,有效率20.68%;晚期胃肠癌28例,有效率7.1%,症状缓解率68.22%,中位生存8个月,平均生存11.93个月;其它晚期癌症(卵巢癌、胰腺癌等)30例,有效率3.3%,症状缓解率65.50%,中位生存14个月,平均生存12.33个月。

采用中医中药攻法治疗196例晚期肿瘤,有效率15.3%,症状缓解率70.01%,平均生存13.77个月,取得了初步疗效,使大部分己广泛转移的晚期病人症状得到了缓解,生存质量有所提高,其中少数病人原发灶和转移灶缩小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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